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对比程申儿，她的确没点“女人”的样子，那就不妨再加点码好了。

纪露露轻笑：“没办法，我家最有钱，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

祁雪纯将她带到了机场内的一间咖啡厅，选了一个三面包围的角落，而能活动的第四面，则由祁雪纯坐下把守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
“男人？！”祁雪纯却只注意到这一点，“什么样的男人？你看着他上楼了？”

在祁雪纯疑惑的目光之中，走进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，一脸抱歉的看着她。

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

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，她开始说话：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，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，她们去外面吃饭，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，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，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
而这里住的人，和杜明有什么关系？

“白队，你担心我继续查，会碰上危险是吗？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。

内容却叫祁雪纯大吃一惊，信里写着，莫子楠曾经和纪露露谈恋爱，花了纪露露不少钱，但他移情别恋想甩掉纪露露，纪露露还曾因此吞药自杀。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应该承担的责任，纪露露一定会设法报复。
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
“没意见，谁也没有意见，”司妈赶紧圆场，“雪纯，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，难得跟人开玩笑，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
既没分到司云的遗产，也失去了以前拥有的一切，还落得个臭名昭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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